鳕Ray

快新· Timer shaft

快新· Timer shaft

·初夏是自己加的,真正的夏季划分只有后三个

·江户川柯南未存在

·的地得不分晚期患者

·私设二人同在帝丹高中

·全文8.6k单发完结

 

夕阳暖暖的照在窗户上,温和的光影落在半面墙大的书柜上,打亮了了两张荣誉证书,金色的字在光芒下很是耀眼。镜头回到了房间正中,一个20岁左右的青年端坐在木质书桌前,朝镜头微笑着。

“各位下午好,我是S,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老师,您好。感谢您接受我们的这次采访,很抱歉占用了您的时间。我们这次专访是想和您聊一聊,您作为诗集兼职作者中少有的侦探工作从事者,从开始到现在发布的这四本诗集,开头总会有《KS》这同一首诗,我们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您坚持每一本都是《KS》做开篇的呢?和您的笔名S又是否有什么关系呢?”采访的记者将话筒架在书桌上,默默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拿出采访记录和水笔,看向听到问题后有点出神的工藤新一。

“看过我作品的读者应该都知道,我的作品类型很杂,但是抒情和含有一定线索的推理占比会大一些,虽然说我的线索类诗篇确实会新颖一些,但是这篇抒情的《KS》,对我意义非凡。

是的,里面的S是我,K是我的爱人。”

 

 

初夏

When all things come to life, I find it, but I don't notice it.

“呐,快斗,快斗!慢点跑,我跟不上了。”

黑羽快斗看看身后气喘吁吁的工藤新一,叹了一口气,踩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嗖地跑回工藤新一身边。

“新一以后要一起早上来锻炼哦,书上的内容那么简单,为什么还要总是看书呢?这次到15号门比我慢了5s呢!”

“没听过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多看书总是有好处的吧!再说,你包里不装课外书肯定轻啊,时间还早,还是走去我家吧,我不想跑了。”工藤新一抬头望望站在旁边的黑羽快斗,抬手整了整他歪斜的帽子,低头头瞥见自己松散的鞋带,不耐烦的跺了跺脚,“明明鞋子是一起买的为什么你的鞋带从来不开……”

“这个样子的黑鞋子鞋带好像就是不是很好用呢,我帮新一系。”

黑羽快斗一步跨在工藤新一面前,单膝蹲下,手指翻飞片刻,黑色的细绳便系成一个漂亮的四叶草。

“哎,快斗,你的手好快啊,和叔叔学的吗?”

“对啊,我以后可是要成为最厉害的魔术师,除了老爸一个。新一到那时一定要来看我的第一场魔术秀!”黑羽快斗开心地咧咧嘴,拉起了工藤新一的手,“晚上伯母做什么好吃的呐?”

“吃货快斗,别在我妈面前叫伯母啊,会被瞪的。”

 

“这朵花送给伯母,因为伯母很漂亮!”黑羽快斗双手拍了拍,手指微微弯曲后轻轻一翻,一朵新鲜的红花扬在白皙的小手中绽放着。

“快斗快回来坐好。”黑羽盗一拦腰抱起黑羽快斗,按在了旁边的座位上。工藤新一看着身边扁了扁嘴的黑羽快斗,戳了戳他气鼓鼓的脸蛋,给他喂了一块糖水南瓜。

“新一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我看伯母很喜欢的样子,啊咧,别都给我啊,你怎么不吃这个,这个很好吃的!”

“要我怎么提醒你才能让你把姐姐叫出口啊……”工藤新一悄悄看了一眼试图掩饰不高兴的老妈,面无表情地给黑羽快斗一口一口喂南瓜。

“谢谢新一~甜的可以让人心情愉悦的!我给你说,我们刚刚路过的那家甜品店的柠檬派就不是很甜,特别香,明天带你去尝尝好不好,上了小学就不路过那里了。”

黑羽快斗咽下嘴里的南瓜,双手托着腮帮,看着工藤新一蓝蓝的眼睛,滔滔不绝的介绍甜品的快乐。他却未曾注意工藤新一微微泛红的耳尖和蓝眼睛眼底微微的波澜。

 

 

 

 

“快斗该回家了哦?”黑羽盗一敲了敲小卧室的门,透过门缝准备带儿子回家睡觉。

“我还想和新一在一起!不想回家睡觉,睡觉没有意思!”黑羽快斗看着门口探头进来看的黑羽盗一,抱住了坐在旁边的工藤新一蹭了蹭和他没什么区别的小脸,眼睛里冒起了亮闪闪的泪花。

工藤新一一个手抱住了黑羽快斗抱着他的胳膊,用另一个手略略分开两人间为0的距离后拿着手帕给黑羽快斗擦泪花,揉了揉他乱乱的头发。

“小孩子关系好是好事,新一想不想快斗留下来?”工藤优作跟在黑羽盗一身后,搭上后者的肩膀,低下头面露微笑看着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一切尽在无言中的表情,叔叔你体会一下。

“那好吧,快斗要乖不能捣蛋哦,麻烦你了。”黑羽盗一捏了捏两个孩子的脸蛋,和工藤优作一起走出了房门。

 

 

“新一,新一,你困吗?”黑羽快斗把脑袋从被子里放出来,翻身凑在工藤新一身后,朝着他的耳朵旁边很小声地询问。

“不困,怎么啦?”两人现在面对面。

“果然这么早睡觉没有人能睡得着的嘛,呐,我想听新一讲睡前故事。”黑羽快斗摆弄着工藤新一额前的刘海,嘟了嘟嘴。

“我讲的故事你不会喜欢的吧,都是福尔摩斯的故事。”

“没有关系的啊,新一讲的我都喜欢听。”

工藤新一无奈笑了笑,抬眼看了看虚掩的房门,爬下床去拿了一本精致的《福尔摩斯探案集》。

“虽然读起来并不简单,但是我觉得很有意思。”他拿着这本书,翻在目录上凭着记忆给黑羽快斗讲他觉得有趣的部分。

“…………这一次是我最喜欢的,我觉得这真的很令人震惊他居然是最后的…………”工藤新一说的兴起,讲到精彩的部分还特意看看黑羽快斗的反应,却是看见他整个身子趴在枕头上就这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气声很小,睡觉很安静。工藤新一笑着揉了揉眼睛,合上了书,躺在黑羽快斗旁边看着他的脸,等待睡意的降临。

“新一新一……”黑羽快斗像是察觉到了工藤新一的动静,抓住他拉起被子的小手,抱在怀里,呢喃着哼出工藤新一的名字。

“哎,怎么?”工藤新一看着黑羽快斗并未睁开的眼睛,疑惑黑羽快斗居然会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们会不会一直一起玩啊……”

“当然,会一直一起玩。”

“嗯……哎嘿嘿嘿……”黑羽快斗脸上漫着笑意,拉紧怀里工藤新一的手。气声在静谧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明显,月光在浅色窗帘的过滤下将所剩无几的光亮送进房间,纱窗毫无阻拦的送来清风,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美好。

 

 

 

当然会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玩。

 

孟夏

The god was so cruel that he took away everything from me, except you.

充满机械感的女声播报着考试结束的消息,从校门中涌出成群的考生,气氛欢愉活跃——这场考试结束后,考生们会拥有2个月没有作业的假期,毕竟接下来迎接的就是学习负担变重的国中生活,除了学霸人物,谁不想好好休息一下。

“名侦探,都考完了就不去图书馆了好不好,你想不想吃柠檬派啊?”黑羽快斗扯着工藤新一的双肩包带,摇摇晃晃地跟在工藤新一走着。

“你想吃冰激凌直说啊,我们去就好了。”工藤新一拉紧手上时时刻刻都会被拽跑的包,认命一般带着身后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少年去吃冰淇淋。

一路走来,两人从考试题目有多简单谈到到服部平次为什么买了个那么难看的自行车。看着甜品店招牌,黑羽快斗不由得长叹,备考这两个礼拜真是又无聊还没有偷偷出门的机会,天天被压着看书没有巧克力的治愈太令人难受了。

命运总是捉弄人对嘛。

工藤新一默默地想着。

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从不和黑暗的思想同流合污,两个男生又对爱情电视剧没什么兴趣,一心学习/推理/魔术手法等等健康向上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内容,唯一浪漫的可能就是快斗对着新一练了为期整三天后天天早上来一次的玫瑰戏法。在两年前的同性恋合法宣布的时候,只是看到借来的课本和自己的课本上不同的那一句话,两人就不由自主的主动避开相关话题。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为什么打死不和对方开这方面的玩笑。

【我们也知道!】

今天,现场直播,也不能不发消息装下线,就这么目睹了一次亲吻。

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的脸瞬间染上粉嘟嘟的红晕,不约而同地从甜品店门口跑到15号门街口才停下,仿佛这样就能避免陌生的感觉让脸染上颜色。

两个少年站在原地拄着膝盖大口喘着气,这种运动量对于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或者可以说,这喘气不来源于生理。

“新一。/黑羽。”

两个一模一样的脸同时叫名字,面对着同样认真的脸。

工藤新一看着黑羽快斗,不由得把眼前这人和一个小小的眼里闪着泪花的脸庞重合,引得自己轻轻地笑了。

“新一你还在笑!你都不叫我名字!”黑羽快斗鼓着腮帮子,原地蹲下把脑袋藏在膝间,毛茸茸的脑袋左右轻轻摇晃,活像一个小孩遇到喜欢的东西就耍赖的样子。

“啊啊啊好好好啊,快斗小朋友想要什么东西在这里耍赖啊?要不要哥哥给你买个蛋糕来吃哦?”工藤新一弯下腰站在黑羽快斗面前端详着,掩藏了马上就要忍不住的笑意,独自走向甜品店。

拎着小盒子走回来的工藤新一,看见了黑羽快斗呆站在原地。

黑羽快斗低着头,头发遮住的阴影让这个距离看不清那双蓝眼睛的情绪。

沉寂些许,手上的手机也经不住重力的作用掉在地上。

手机在地上,键盘的零件摔了满地,迷你扑克的手机挂坠掉在一旁。屏幕还算坚强,能看出是黑羽千影那00:14秒的通话记录。

“老爸不在了。”

 

 

 

这场葬礼很简单。

虽然黑羽快斗不同意,但是工藤新一坚持留下帮他,整场白事也一点点走着应走的流程。通夜那个晚上,黑羽快斗接受了黑羽千影独自一人去国外的决定后,一个人抱着黑羽盗一的相框坐了一个晚上。

这两天的日子过得真的很快,还未等得一场分离的苦痛洗刷去些许,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雪上加霜。

黑羽千影的飞机就在答谢宴之后的那个下午。

黑羽快斗看了看远去的身影,眼底流露了一瞬间的孤独。

他的身边瞬间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

他长舒一口气,走回候机厅和工藤新一约好等待的地方。

“新一,谢谢你帮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过会去整理那些零零碎碎的文件和资产继承,然后我想一想没有合法监护人不能独立居住的问题怎么解决,明天应该就可以处理我们的升学手续了……”黑羽快斗轻轻拉起工藤新一的手,握在手中摩挲着,缓缓说了他这时的打算。他真的不想影响工藤新一正常的生活太多,便不给自己再留所谓的缓冲期,也或许是不想面对现实,只觉得老爸老妈出门度蜜月不想带自己。

工藤新一抬手覆在着黑羽快斗一开一合的唇上,看向他的眼神颇有几分责怪的意味在里面,而后抬手轻轻地将黑羽快斗抱住:

“在我面前不用这样。”

黑羽快斗一愣,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人,不由自主蹭了蹭他的颈窝,闻到了一丝玫瑰的气息。这是工藤新一和他同一款的护肤霜,还是黑羽盗一和黑羽千影一起给他们俩买的。他静静的感受着自己和对方频率近似的心跳:

黑羽快斗觉得眼睛很胀,这两天连轴转的全天不休息都未曾让他落过哪怕一点泪水。他不能哭,因为母亲会更伤心,要成为母亲的依靠。但是就是这个从小到现在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工藤新一,就是这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怀抱,催使着他最脆弱的那一面打开封闭已久的闸门。

黑羽快斗没有选择从头到位坚强,一滴一滴泪珠从眼中滚落,滴在工藤新一的衬衣上,嘴里遏制着依旧能听见的间断的呜咽。

这是黑羽快斗第一次在除他自己之外的人面前哭。

那份小小的扑克脸曾试图戴在脸上给所有人看,名侦探却在两人独处时摘下了他的面具,拥抱那个最真实的他。

 

 

我恨神,他带走了老爸,送老妈去别的地方,夺走了我的一片天。

 

 

我也感谢神,他把你留给了我。

 

仲夏

We'll meet again. It's a statement.

黑羽快斗转学的消息短短一个午饭的时间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

黑羽快斗没有说,工藤新一却能知道。那天避开他与工藤优作谈论的那场话题,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间,还有之前完全没有说过但是今天突然传出的转学消息。这差不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黑羽快斗要走。

 

他心不在焉了一整节数学课之后,气冲冲的去隔壁班找了黑羽快斗。

“为什么要转学。”

“我要去寻找一个真相,新一。”黑羽快斗面对工藤新一,露出一个微笑,还有那一对亮眼的虎牙。真相促使他悄悄捡起在工藤新一面前许久未用的扑克脸——他发现老爸黑羽盗一的真实身份,世纪大盗怪盗基德。他要去寻找怪盗基德的死因。前夜新怪盗基德的亮相虽然成功,却也熬到了半夜,平常的充足睡眠掩盖了这次的行动轨迹,但是却让黑羽快斗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不能在工藤新一这个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身边完成这项任务,说起来怪盗基德还是工藤新一充满了兴趣的对象。也并不是担心他认出自己送自己去监狱打扑克,

 

他不能用工藤新一的性命赌黑衣组织不会“爱屋及乌”。

 

 

黑羽快斗顺利的从工藤宅搬了出来,年龄足够的方便让他顺利回到了黑羽宅。上次回来收获了一个使命,他便会在行动前来到这里,此时住回来倒也没什么感慨,只不过,可能连这里都有点不够。潘多拉的追寻并不限于日本,如今基德的现世更是加快了它离去的步伐。这不是怪盗基德能决定的。这是一个漫长的旅行,以性命为赌注的那一种。然而在此之前,他还想留下些属于黑羽快斗的东西。

黑羽快斗从背包夹层中拿出一个黑色的本子,扉页被翻开,一个黑色的手画福尔摩斯标识出现在眼前——这是工藤新一的作品。叼着的烟斗有些歪歪扭扭,头以下的内容有些许草率。

这歪歪扭扭的烟斗的由来,还有点令人难为情。

黑羽快斗捂住脸颊,用冰凉的手背给脸降降温。

那是他和工藤新一的初吻交代的证明。

 

 

黑羽快斗在回忆中沉醉,手上的水笔随着手主人的思绪戳戳画画,时不时还在指尖翻飞舞动。等回过神来,原本准备先打稿预告函的卡片上已然画着一个小孩子,脸上打着轻轻的斜线。

啊,已经开始想他了吗。

 

在工藤新一看来,黑羽快斗自从搬出他家,说是去寻找什么真相,然后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失去了联系。就算你去了新学校知道要好好做人学习天天向上,也总不至于一个电话都不打吧,我们是什么年代,我们拥有手机啊。他默默看着年级成绩排名上被自己甩开八条街的第二名,不禁有点气鼓鼓。

黑羽快斗去往的江古田高中离这里说近不近说远也并没有远的无法触及,虽然他小时候去过甚至住过的黑羽快斗的家也并不在江古田高中附近,但是以姓氏命名的宅邸在当地会很好找出方位。黑羽快斗大概就是搬回了那个他没怎么住过的黑羽宅,他一个人怎么住在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宅里的。

工藤新一一路颠簸,漫长的思绪伴随着他前往那个从未出现在记忆中的黑羽宅。

门口地毯下发亮的钥匙,并未怎么落灰的窗沿,除了一张横跨大半个房间的书桌,次卧床铺上的织物崭新整齐,其他地方都显得有些老旧。这正证明了工藤新一的推断。

黑羽快斗确实住在黑羽宅一段时间,并不长,只不过自己晚了一步,卡在他离开的时间点。

或许这个真相,并不愿意留在日本。

工藤新一把玩着他从抽屉里拿出的眼镜镜片——平光镜片,特殊的弧度验证它是单眼镜片,上面有着长短不一的划痕。

我还以为是什么,这真相原来就是怪盗基德。工藤新一皱了皱眉头,目光转向尺寸过大的书桌,便被那个熟悉的本子吸引了目光。

“这是……福尔摩斯花样的记事本?好像还是我买的。”工藤新一拿起手中黑色的本子,翻来覆去确认确实是自己买的那一版后,看到了扉页的福尔摩斯涂鸦,一瞬间涨红了脸,红得可以当桃子的那一种。

“还骗我说忘在图书馆了,笨蛋。”工藤新一用空出来的手揉了揉脸,将手中的本子往后翻去。

“锵锵!相信名侦探已经猜出我是谁了!没错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怪盗基德大人如假包换的那一种。具体里面的原因等我凯旋回来给你慢慢讲好不啦——我们走个对答案的过程就进入下一个啦。

你来这里应该是考完试的后两天,那时候我可能已经在某国家某旅馆收拾道具了,我并不在日本所以不要来找我,去考一个好大学,成立你自己的侦探事务所,真可惜啊看不到新一的大学毕业的学士服

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如果我可以的话。

我其实不想这样草率,但是天告诉我你并不会讨厌,我们小学毕业的那次甜品店门口游也正式让我确定,我好像并不是单相思。

虽然我是怪盗基德,怪盗和侦探好像没什么关系。但是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有很多关系!谁都比不上的那一种!

这里是一张票,我的个人魔术观看券,亲笔签名官方认证!

我们终会再见的,是吧?

黑羽快斗呈上”

工藤新一摩挲着手中的黑色封皮,内心意外的平静。他拿起了那张票,是基德卡片的材质,背面是一个脸红的小孩子,看这炸毛肯定是黑羽快斗自己小时候,正面写着几行字:

怪盗基德个人首场单人魔术秀——工藤新一独享!

---------签名处,有效期永久,仅可使用一次

————————————————若有那时,我定来赴约。

工藤新一没有在这个房子里待太久,带走了三样东西。

包里的黑皮记事本,衬衫靠近心口口袋里的演出票。

还有黑羽快斗的那份感情。

 

 

其实两人的行踪都很好找的。一个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一个平成年代的鲁邦,新闻页面翻一翻,各大网站瞅一瞅就大概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而这两大正主也无声的混入人群,用大家都用的到的方式来知晓对方的行踪和近况。灰原哀也曾问过工藤新一,为什么不去找他。

工藤新一单手放于心口,摸了摸里面棱角分明的卡片:

“我们不只是我们,使命是推辞不掉的,灰原。人生这么长,剩下的都是两个人的,何不轻松些?侦探的快乐也是需要我工藤新一来体会的不是吗?都见面了,帮我查查***的近期进账纪录?”

灰原哀拿着手机,朝着工藤新一的方向晃了晃:“下次的见面就需要这个了。”

“哎别别别灰原我错了……”

 

【同一时刻】

“以后一定要装一个双人的那种滑翔翼带新一上来看夜空的伦敦,好漂亮啊。”黑羽快斗压了压礼帽的帽檐,在伦敦上空驾着滑翔翼,他今晚的任务已经大功告成,心情极好就趁着时间还早观赏景色。

也不知道名侦探这阵在干嘛呢?

 

 

季夏

We'll be together for the rest of our lives.

“这大概就是k和s的故事吧,我在等他完成使命的那一天。”工藤新一朝着旁边当机了一般的记者小妹点了点头,正式结束了本次访谈。

给随行的摄影师中自己的那位小粉丝签过名之后,工藤新一便表示过阵有案件不方便留,送走了报社一群人。

他关起工藤宅的大门,回到了那个书桌前,现在已经有些晚,休假的这几天时光还是不要仗着年轻浪了,好好吃饭才是当头任务,否则青梅的一顿质问也是不可避免的。

“叮”的一声,微波炉的门随着弹开来,奶酪的香气扑面而来,夏天尾巴的傍晚已经有了凉意,温度和温度总是有亲切的。

趁着有空尝尝这个味道还真是一种享受,瓷勺在白色的烘焙盒中一下一下消灭碗中还飘着热气的美味,这使得工藤新一有点恍惚。

那时候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有几次相约出差,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这一个月的伙食,若不是黑羽快斗主动接下,可能他和工藤新一两个这么基因良好的少年也不免被方便食品喂出青春痘来。

这不怎么赖的厨艺其实平常工藤新一是见识过的。

在小的时候,黑羽快斗就学过一点料理,人聪明学的也快。而上了国中,工藤新一尝过一次黑羽快斗的手艺之后便一有空就特别别扭地和黑羽快斗要柠檬派或是奶酪饭饱饱口福。以前脸皮薄还主动请缨要学,却总是做不出那个味道,便也罢了。

最终还不是要自己做给自己吃,工藤新一突然升上来的一点委屈让他缺失了最后一口的味觉,坐在书桌前任由情绪带着他做许多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他拿起了书桌前的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熟练地从中间拿出一张票——黑羽快斗的那张魔术票。

8年的时光让这个原本硬邦邦的卡片失去了傲气,变得像普通的一张纸。他被保护的很好,上面五彩的笔迹依旧清晰。他偏了偏脑袋,用水笔在签名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意外地没有使用签名体,只是一笔一划用规范的打印体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原本没这么感性的,今天被迫回忆了一遍奇妙的那些经历,没什么收获反而勾起了回忆,还鬼使神差的做奶酪饭吃,工藤新一啊你堕落了。

好巧不巧,窗外吹过一阵风,工藤宅的窗子也被吹得关上。这一声吸引了工藤新一的注意力,恋恋不舍地从思绪中脱离,走到窗边查看窗边的东西有没有损坏。

走过去一看,原本到了夜晚也能拥有很好的月光照射的窗台此刻被挡得缺失了一块原本明亮的地方。

然后工藤新一拿着手中的礼帽呆住了。

“怪盗基德?”话音未落,一个白色身影卷着飘扬的披风翻身进了屋。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怪盗基德可不会失约。”黑羽快斗并没接过礼帽,而是顺势向工藤新一行了一个礼,“好久不见,新一。”

工藤新一在诗中想象过千百万种他们再见时的场景,却总没想到,越令人震撼的事情,真正来到真的会很平静。他拉着黑羽快斗带着白手套的手,拉到了那个大书桌前,书房里的凳子椅子不少,他却拉着身后披着巨大披风的黑羽快斗坐在了他平常宝贝的书桌上。

“舍得回来了?小偷先生。”

“我可是从车站用滑翔翼飞回来的,好不容易结束了回家当然是最主要的~”黑羽快斗眨了眨眼睛,没舍得松开两人拉着的手。

“哎,快斗。”

“嗯?”黑羽快斗正爱不释手地牵着工藤新一的手,抬眼便看见了递在自己眼前的一张票券。

“我今天就想看。”工藤新一紧了紧手里黑羽快斗的手,微微晃动着手中的卡片。

黑羽快斗微微遏制了自己从进房间到现在一直兴奋的心情,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工藤新一的手。

“这张票仅有工藤新一先生您一位拥有,您是否决定今天观看这场魔术表演吗?”

“那还请基德大魔术师帮我检下票喽”

“乐意之至。”黑羽快斗微微欠身,看着票上一笔一划的认真字迹,不禁笑出了声。他带着白手套的右手接过轻薄的纸片,用书桌上的羽毛书签的尖端在上面用点状戳出了一颗心,轻轻一抖,一颗爱心缓缓飘落在桌上。

“检票完毕,的确是您本人,祝您观看愉快。”黑羽快斗握住工藤新一的手,单膝跪地,轻轻吻了吻。

 

从魔术帽变鸽子到扑克雨中找红桃A,都是些平平无奇的魔术,工藤新一却看得津津有味,不戳穿任何的魔术手法,就这么默默看到魔术接近尾声。

 

“最后一个魔术,大变活人。”

 

“你要把我变到那里去啊?魔术师?”

“不需要观众帮忙,还请工藤新一先生不要眨眼。”

“3”

“2”

“1”

白色的披风一阵翻飞,落向书柜角落,待如此大的披风完全不挡视线时,工藤新一一直笑盈盈的平静眸子扬起波澜。

 

眼前这个,穿着国中校服,头发略微很乱,拿着一朵玫瑰的黑羽快斗,是他最熟悉的样子,是专属于工藤新一的那个黑羽快斗。

他已经8年没有见过了。

“名侦探,我们会一直一起玩吗?”

————————END——————————

 

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在坎坷的命运中相伴前行。

17岁是凹透镜,我们各自分离,去完成各自的使命;

25岁是凸透镜,我们回到起始,继续书写我们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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